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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神医出狱:从手撕渣妻开始 > 第87章 铅棺封邪

第87章 铅棺封邪(1 / 1)

陈默看着这位痴狂一生的老中医,默然了许久。孙济民误入歧途,双手沾满罪孽,但追其本源,那份探索医道极限的初心,或许曾经是纯粹的。只可惜,一步踏错,便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,落得如此下场,实在令人唏嘘。

“清理干净。”他转头对留下的手下轻声道,“找个地方,好生安葬了吧。”人死债消,他对这具失去灵魂的皮囊,已无半分恨意。

“是。”手下领命,开始默默地收拾残局。

东方天际终于泛起一抹通透的鱼肚白,新的一天来临。一夜的惊心动魄似乎终于过去,但陈默心中却无半分轻松之感。孙济民的死和那箱邪恶的“礼物”,是一个清晰无比的信号,标志着他与“烛龙”这个神秘组织的博弈,已经彻底撕下了伪装,进入了新的、更加危险的阶段。对方不再仅仅是试探和引诱,而是开始动用更直接、也更恶毒的手段,试图从根源上污染他,甚至毁灭他。

他回到屋内,疲惫地揉了揉眉心。连续的精神高度紧绷和绘制血符的能量消耗,让他也感到了一丝深深的倦意。

但他还不能休息。孙济民的出现,虽然是个包装着剧毒的陷阱,但也带来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信息碎片——关于“烛龙”追求的真正目的,关于那些禁忌的古代密卷,关于他们可能惧怕的力量…

他需要时间将这些碎片拼凑、整理,更需要抓紧一切机会,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,以应对接下来必然会更加猛烈、更加疯狂的风暴。

接下来的几天,南城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仿佛那一夜的血与火从未发生。

诊所照常开门,求医问药者络绎不绝,充满了生活最本真的烟火气。陈默每日看病、制药,耐心教导那对年轻夫妻为他们体弱的孩子艾灸调理,偶尔也会抽出时间去杨家,为杨婉清进行复诊。女孩的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,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红晕,已经能在旁人稍微搀扶下,在庭院里缓慢行走一小段时间。每一步,都让杨家人喜不自胜,对陈默的态度也从感激上升到了近乎敬若神明。

但在这片平静的表象之下,暗地里的波澜从未停止,反而愈发汹涌。

顾清颜动用了她所有的资源,加大了对“龙脑香樟”叶子的检查力度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终于有了一丝模糊的线索——这种生长于特定产区、年份要求苛刻的叶子,近一年来,所有已知的产量,都通过几个极其隐秘的zousi渠道,最终流入了境内少数几家背景深厚的惊人的私人中医药研究基金会。这些基金会表面上光鲜亮丽,致力于“生命科学”与“传统医学现代化”,但深挖下去,背后似乎都有着错综复杂的境外资本的影子,盘根错节,线索一到这里就变得难以深究。

李浩则几乎将诊所周围变成了铁桶阵。他加派了更多的人手,伪装成小贩、环卫工、甚至无所事事的流浪汉,以更隐蔽的方式监控着诊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,尤其是夜间,几乎布下了天罗地网,严防任何形式的突袭。然而,最让人不安的是,那晚被处理掉的三个“烛龙”外围队员,就像三颗投入大海的石子,对方没有任何反应,没有报复,没有质询,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。这种沉默,比任何叫嚣都更令人心悸,仿佛在昭示着一种绝对的自信和漠视。

陈默自己则将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到了后院那片属于他的天地里。他利用林风不惜代价送来的各种珍稀药材,一边加速自身在那晚战斗中损耗的元气恢复,一边进行着更高层次的修炼。同时,他不断尝试完善“归源丹”的单方,力求在现有药材的基础上达到最完美的效果。那滴被寒潭潭水奇迹般中和过的“石髓”,能量磅礴而温和,无疑是绝佳的修炼助力,但将其彻底融合吸收进自身经脉的过程,依旧需要水磨功夫,丝毫急不得。

除此之外,他也开始更深入地研究那本假《青囊经》上记录的、以及从黑风山石壁上拓印下来的那些诡异经络路线图。结合孙济民临死前透露的那些疯狂的只言片语,一个模糊而骇人的轮廓,渐渐在他脑中清晰起来。他渐渐意识到,“烛龙”组织所追求的,或许并非简单的力量植入,不是单纯地变得更强,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、试图扭转生命法则的“形态蜕变”,或者说,是他们自以为的“升华”。

而那些逆反常理、凶险万分的经络运行法,很可能就是实现这种所谓“升华”的某种危险尝试。这条路,以摧残自身、掠夺外界为根基,与他所秉承的固本培元、阴阳平衡的医道理念可谓背道而驰,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毁灭与疯狂的气息。

但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他必须去理解这种疯狂,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掌握其原理,才能找到真正能够应对和克制他们的方法。这就像一个顶尖的医师,必须深入研究最致命的病毒,才能研制出最有效的疫苗。

这天下午,阳光正好,陈默正在后院的石桌上,对照着一幅自己反复修改、将数条逆反经络勉强贯通的草图,进行着心神上的推演。忽然,他心中警兆一生,仿佛一根无形的弦被轻轻拨动。他缓缓抬起头,目光如电,射向院墙的角落。

只见那片被屋檐投下的阴影里,不知何时,已经静静地站着一个男人。他穿着一身熨帖的灰色风衣,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大学教授般的斯文儒雅气质。他站在那里,仿佛已经与阴影融为一体,像是从一开始就在,又像是刚刚凭空出现一般,李浩布下的重重暗哨,竟无一人发觉。

男人见陈默看来,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微笑,他从容地推了推眼镜,声音清晰而得体,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:

“陈先生,午安。鄙人姓墨,墨文渊。奉‘烛龙’长老会之命,特来为您送上我们的第二份‘礼物’,并就前几日孙济民先生的意外…向您表示最诚挚的歉意。”

他的手中,正提着一个扁平的、由某种不知名合金打造的金属容器,看起来像是一个古朴而精致的画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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